《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》是由17世紀的荷蘭畫家維梅爾Johannes Vermeer所創作，被稱為荷蘭黃金時代最傑出的畫家之一。這件不知模特兒身分的油畫作品被稱為「北方的蒙娜麗莎」或「荷蘭的維納斯」，在美術史上留下的謎題及關注，三百餘年來從未止歇，後人甚至以畫為題材寫成小說，拍成電影。
Text： LIN Ying-Tsen
Photo Courtesy of MIKIMOTO、TASAKI、GOOGLE ARTS & CULTURE
▲TASAKI Atelier Ore夾式耳環，阿古屋珍珠、南洋白珍珠、鑽石、紫水晶、海藍寶主石、粉紅蛋白石。
珍珠的法文是Perle，這個字源自拉丁文的perna，意思是「腳」，用來形容軟體動物從蚌殼伸出來三角帆狀的身體。由於圓潤光滑的天然圓形珍珠非常少見，因此這個字也指任何罕見且脆弱的東西，所以天然珍珠自古以來就是非常昂貴的珠寶。
▲《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》，約1665年，Johannes Vermeer，布面油畫。
收藏《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》的莫瑞泰斯皇家美術館（Mauritshuis Museum）歷時兩年研究，團隊透過儀器檢視發現，維梅爾是有系統地由背景一路畫到前景，也就是人物的部分，在他畫完暗綠色的背景和少女臉部的皮膚以後，接續畫了黃色外套、白色領子以及少女的頭巾，最後才畫上「珍珠耳環」。畫作中少女的雙眸、嘴唇，以及耳環微微地反射光線，並暈染出透明感，這便是維梅爾如幻術般的光學魔法；仔細拉近看，那超乎現實的珍珠其實是一種錯覺，因為在當時很難有那麼大顆的珍珠，畫作中它們只是半透明、不透明的白色顏料，甚至連耳環的鉤子也並沒有畫出來。維梅爾很巧妙地利用兩種不同光學和性能的鉛白色顏料部分上色，利用半透明和不透明的效果，勾勒出了珍珠的實體感；也就是說，實際上維梅爾並不是很精細地畫了「一顆」珍珠耳環，而是高明地使用白色顏料和筆觸去製造出立體的效果，完全展現出其高超精湛的繪畫技巧。
▲英格蘭女王瑪麗一世肖像畫，胸前配戴的正是漫遊者珍珠。
現在已知世界上最大的兩顆水滴形，或梨形狀珍珠，其一為號稱『漫遊者』的珍珠。它在16世紀中葉巴拿馬灣被發現，之後這顆珍珠被獻給了西班牙皇帝腓力二世。腓力將珍珠作為聘禮送給了英格蘭的瑪麗一世，而瑪麗在1558年逝世後這顆珍珠也回歸了西班牙，之後150年裡它為西班牙皇室所珍藏。1808年拿破崙入侵西班牙，從此漫遊者珍珠開始了它的旅程由此得名。1969年影星理察‧伯頓在拍賣會上買下它，並將它作為情人節禮物送給伊莉莎白‧泰勒，後來泰勒將珍珠依照瑪麗一世的一幅畫像中的樣子，重新設計成一款項鍊。
▲ 2018年的蘇富比日內瓦 “Royal Jewels from the Bourbon-Parma Family” 專拍，拍出了一枚淚滴形的珍珠鑽石鍊墜，最終以3610萬美元天價成交。
另一顆珍珠就是法國國王路易十六的王后瑪麗．安東妮所收藏的珍珠墜子。2018年蘇富比在日內瓦拍賣了一批波旁─帕爾瑪王朝的世代珍藏，這顆珍珠經歷200多年來首度公之於世，最後更以3610萬美元天價成交，創下歷來珍珠飾品的拍賣紀錄。
▲MIKIMOTO The Japanese Sense of Beauty頂級珠寶系列－青海波紋造型耳環，18K白金、日本Akoya珍珠、碧璽、鑽石、白蝶貝。
▲MIKIMOTO The Japanese Sense of Beauty頂級珠寶系列－水墨畫暈染層次耳環，18K白金、黑南洋珍珠、白南洋珍珠、鑽石。
自古以來珍珠就是國王皇后們用以炫耀美麗、象徵財富、妝點權力與階級最閃耀的飾品，以珍珠的無瑕之美來襯托自己的純潔如光與至高尊榮。貞潔、純潔、不外乎是珍珠在各種創作中，最顯而易見的隱喻，而《戴珍珠耳環的少女》，她所配戴的藍色頭巾，其實也是呼應聖母瑪莉亞的藍袍，同樣象徵了純潔。
▲TASAKI Atelier Waterfall耳環，18K櫻花金、阿古屋珍珠。
珍珠飾品在現代的珠寶創作中已經跳脫出傳統上「大、白、圓」的舊有框架，金工技術的發展也使鑽石和彩寶們能與珍珠互相輝映，創造出繽紛多彩的想像力作品，尤其是TASAKI的耳掛式珍珠耳環，不僅打破對稱迷思開創新世代美感，也將珍珠耳環的形象做了更多元的詮釋。